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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
福建林远图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称雄武林,创立福威漂局,驰骋江湖。远图死后,子孙无能,四方豪杰觊觎辟邪剑谱,纷至沓来。总镖头林震南一门被青城派屠戮殆尽。遗孤林平之拜投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门下,一心学艺报仇。
华山派长徒令狐冲自幼失怙,与不群独女岳灵珊青梅竹马,情好甚笃,平之入门,灵珊乃移情于林。令狐失恋,又以豪放不羁,违反门规,被罚思过崖面壁一载,无意间得窥崖后暗洞中石刻,尽悉五岳剑派剑术秘诀,后蒙华山剑宗前辈——隐士风清杨传授独孤九剑,从此剑术通神。
其时武林之中,既有正邪之判,复存门户之别,少林、武当、青城、五岳自诩正教与魔教(日月神教)冤冤相报,誓不两立。五岳剑派名虽一体,实存芥蒂,嵩山掌门左冷掸野心勃勃,意欲吞并五岳,称霸江湖,自恃盟主身份,凌驾四岳掌门,挑拨华山剑宗争夺掌门之位,岳不群原属气宗,剑、气二宗素不相和,不群率本门弟子外出避祸,遭左道之士埋伏,俱被擒获。赖令狐冲以独孤剑法刺瞎对方十五人双目,化险为夷,然令狐冲从此见嫉于岳不群。
广州花城初版 先是令狐因行侠仗义,舍身救人,身负重伤,旋经江湖怪人桃谷六仙滥施救冶,伤势益重。及岳不群等至洛阳与林平之外祖王元霸,令狐冲因怀有笑做江湖曲谱复见疑于元霸父子,以为曲谱即林家祖传之“辟邪剑谱”。因曲谱深奥难解,令狐亦百口难辩,乃质诸洛阳隐士绿竹翁,并因而结识绿竹之姑,鉴定确系曲谱,释众之疑。绿竹之姑同情令狐遭遇,授以琴曲“清心普善咒”,助其疗伤,令狐于失恋遭嫉之余,得人眷顾,甚感欣慰,临去依依不舍,然始终未睹其面,离洛赴闽,一路之上,江湖左道帮派,踵武相接,馈赠奇珍秘药,来助令狐疗伤。口称令狐公子,礼敬有加,唯置岳不群于不顾。后于嵩山五霸冈聚众数千,掳劫名医,为令狐诊治。令狐既不明所以,岳不群更猜忌重重,终弃之而去。群豪至晚皆散,令狐独处冈上,落拓无依,百无聊赖。忽闻琴声出于草舍,知绿竹之姑亦在冈上,心下窃喜。问答之际,少林派辛国梁等上冈搜查魔教余党,令狐力阻辛等入草棚凌欺绿竹之姑,再受重创。与姑下冈避难,辛国梁等复来寻仇,绿竹之姑力杀四人,亦受重伤。令狐负之落荒而走,及涧水倒映其面,始知绿竹之姑竟为妙龄少女,该女羞赦不胜,自称盈盈。经此变故,二人互生情愫,然令狐以其行事怪异,颇存疑惑。
一日,令狐伤重昏厥,及醒已身处少林寺中,方证方丈许以上乘内功“易筋经”救其性命,然须改投少林门下。令狐不肯背师,方证乃出岳不群手书相示,内云因令狐结交左道,已将其逐出门墙,武林正派人人得而诛之。令狐睹此,万念俱灰,觉天地之大,竟无容身之处,一股倔强之气油然而生,乃婉辞方证,惨然离去,途遇一白衣老者力敌正邪二教数百人,凛然不惧。令狐心中钦仰,拔剑相助,脱困之后,遂成生死之交。老者名叫向问天,为人豪爽洒脱,闻令狐身患不治之疾,乃引其赴杭州梅庄,允荐一人医治,令狐悉遵向问天安排,二人先谒“江南四友”,向问天投其所好,以琴棋书画珍品诱“四友”与令狐比剑赌胜,“四友”不敌,然为珍品所诱,遂引令狐由地道入一囚室,使被囚之人与令狐赌斗,其人长身黑髯,武功超卓,虽不能胜令狐独孤九剑,然振膈一呼,令狐当即昏厥。及苏醒,已身陷囚室之中,于其间始末因由,懵无所知,无意中发现身下石板刻有内功口诀,乃照之修习,一月后,竟觉伤病爽然若失,旋以李代桃僵之法,赚得“四友之一”黑白子入室,换其衣帽逃出。值向问天并先前被囚之黑髯大汉前来救援,制服“四友”。乃知被囚之人竟原魔教教主任我行,向为其属下左使,因东方不败篡夺教主之位,囚任我行于梅庄,令“四友”看守,向不满东方诛除异己,乃穷十二年之力,探得任我行被囚之所,方欲施救,为东方发现,四出追捕,得与令狐邂逅。令狐所习之内功口诀,即任我行独创能于打斗之际吸人内力之“吸星大法”,其法世间传人仅令狐冲而已。然任我行云吸星大法后患无穷,劝令狐冲入教,方能授其化解之法,令狐不为要挟所动,谢绝而去。
独行仙霞岭,乔装泉州参将吴天德,恰逢恒山弟子遇魔教埋伏,乃拔剑相助,击退强敌。后于廿八铺救出被魔教掳劫之恒山女尼,领队师太定静力战而亡。遗言嘱令狐护送门下弟子赴福建水月庵。令狐遵嘱将群尼安顿,即往福威局寻师,见岳灵珊与林平之于镖局查找辟邪剑谱,被蒙面二人点倒,二人寻出一红色袈裟,逾墙而出。令狐寻踪追赶,杀死二人,夺回袈裟,因上有字迹,意必为辟邪剑谱,急欲呈送岳不群,终以负伤昏倒于镖局门外。及苏醒,得见师父母及同门兄弟,大慰情怀,然袈裟已不见,遂被不群诬指其偷窃辟邪剑谱,刺伤林平之,杀死师弟英白罗,令狐力白其冤,不获谅解。几死于不群掌下,赖师母佑护,逃离镖局。
值恒山群尼接掌门定闲信鸽传书告急,令狐乃率同前往铸剑谷驰援,救出定闲、定逸,二人皆已负伤,审讯俘虏,始知恒山弟子屡次中伏及定静死难,皆嵩山派伪装魔教所为,盖欲迫胁恒山派听其驱使,进而吞并华山、衡山、泰山三派。阴谋既败露,令狐乃护送恒山群尼乘舟返回北岳。归途舟次夏口,令狐登岸饮酒,遇衡山掌门莫大先生。莫告以盈盈乃魔教教主任我行之女,当日为救令狐之伤。只身背负令狐入少林寺,甘愿舍身乞方证大师以“易筋经”救令狐之命,至今幽囚寺中,言下颇责令狐负义。令狐闻此如大梦初觉,始知当日群豪请医送药皆受盈盈指使,发誓救其出寺,以报再生之恩。即让莫大护送恒山群尼,只身奔赴少林。江湖左道帮派,亦结队赴少林营救盈盈。为使双方免于流血,定闲、定逸自告奋勇,前往少林说项,乞方证释放盈盈,双方罢战,令狐率群豪继至少林,然寺内已空。仅定闲、定逸在内,定逸已死,定闲亦受人暗算奄奄垂毙,遗言请令狐接掌恒山门户,旋即逝去。令狐发誓报仇。
少林寺已被正教各派围困,令狐率众几番冲突,不能突围。幸由“桃谷六仙”发现寺中地道,群豪得以脱困。令狐辞别大众,再入少林,窥见任我行父女及向问天与正教各派掌门,正唇枪舌剑,争执不下。方证欲消饵仇恨,劝任我行等皈依佛门,武当冲虚道长则提出比武以决三人去留。众可其议,乃由方证、左冷禅、冲虚出手。任我行狡智先胜方证,后中左冷惮暗算,负于左。而令狐早已被人发现,任我行使其与冲虚比剑,冲虚自认不敌。方证乃如约放任等下山,而岳不群忽邀令狐较量,令狐不忍伤师,只守不攻,岳则明知不敌,仍纠缠不休,甚而以当日令狐与灵珊自创之“冲灵剑法”乱其心神,令狐终以救盈盈心切,误伤岳不群。四人出寺,任我行再诱令狐加盟魔教,且愿将盈盈许配,令狐以其有要挟之意,断然拒绝。径赴恒山践其诺会,接任掌门,盈盈因恒山一派尽皆女弟子,恐有损令狐声誉,亲率大批江湖豪士投于恒山门下。方证、冲虚推重令狐为人,亦来祝贺,并与计议抵制左冷禅称霸武林之策。东方不败遣部下偷袭悬空寺,包围方证等三人,赖盈盈解救,制伏魔教群敌。
令狐与盈盈辞出,会同任我行、向问天乔装入魔教总坛——黑木崖,杀死东方不败,任我行乃得重登教主之位。令狐不满任我行威福自用,不辞而别。值左冷禅举行五岳并派大会,令狐率恒山弟子齐赴嵩山,左事先策划周密,挑动泰山派内讧,诛除掌门天门道人,自认已稳坐五岳派掌门之位。盈盈乔装混入恒山人群,以传音之术唆使“桃谷六仙”搅乱会场,议定比剑以定掌门。岳不群则使灵珊出场,分别以诸派剑法力胜泰山玉玑子、玉磐子、及衡山掌门莫大先生。时灵珊已与林平之成婚,令狐见灵珊忽忽不乐,乃登场以“冲灵剑法”与之对舞,终至于自伤。而岳不群突然发难,以如鬼如魅之辟邪剑法刺瞎左冷禅双目,夺得五岳派掌门。群雄散讫,令狐复与盈盈相聚,二人几经生死患难,已成知心情侣。
下山途中,二人目睹林平之夫妇口角及平之以辟邪剑法屠戮青城派子弟之残酷,不解林平之何以亦能习练辟邪剑法,因尾随其后,复亲聆平之述说岳不群如何诱其入门,如何以女儿为钓饵,如何攫取剑谱嫁祸令狐冲,如何杀死英白罗,砍伤平之以灭口,如何自宫练剑掩人耳目种种阴谋险恶,令狐得知,始恍然大悟。继知平之以偶然之机缘得见辟邪剑谱并自宫习剑以图报复之始未嗣后。平之因双目已盲,欲投左冷禅,为明心迹,刺死岳灵珊,令狐与盈盈安葬灵珊。岳不群以华山思过崖洞内石刻武功秘诀诱引诸派高手入观,旋用巨石封侗,欲尽诛异己,令狐与盈盈亦陷洞中,颇历凶险,几遭岳不群毒手,赖恒山女尼仪琳刺死岳不群,始得脱困。任我行倾巢来攻,欲臣服五岳,胁迫令狐入教,令狐凛然不屈。五岳剑派以自相残杀,纷纷零落,任我行终因心力交瘁而亡。令狐与盈盈终成眷属,正邪双方亦因此化干戈为玉帛。
人物:
01)东方不败,任我行——最具豪强枭雄气魄的人物
在几乎没有真正的英雄真正的大侠的《笑傲江湖》中,这两个人恐怕是最有气概最令人低首心折的大人物了。他们虽然是邪派人物,但在书中由于种种原因并没掀起腥风血雨,并未给人留下穷凶极恶的坏印象。东方不败的出场虽不多,但他却是整部书的灵魂人物之一,许多的情节都因他而展开。而且即使在现在,东方不败曾是日月神教的重要人物,连任我行都嫉妒他,防范他,可他仍然夺取了任我行的教主之位,就凭这一点,任我行将他列为自己最佩服的三个人之首,他们可真是猩猩相惜啊!东方不败武功更是骇人听闻,任我行,令狐冲,向问天,他们任何一人的武功在江湖上都是罕逢敌手的,但在东方不败面前都成了小儿科,集三人之力也难以与东方一人抗衡。虽然他因为修炼《葵花宝典》变了性,但就算作为女人,最后就是那么死了,也是为情所困,仍让人感动。任我行也是一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任日月神教教主时威风凛凛,武林侧目,就算被囚12年,照样英雄不减当年,一逃脱就引起正邪各方的恐慌。他在少林寺对天下群雄的评介,关于自己最佩服和最不佩服的三个人的演说,充分表露了他纵横捭阖眼高于顶的英雄豪气,同时也说明他是非曲直分明,并不目空一切妄自尊大,而他的敬宁女侠鄙岳掌门之举,更使我们对他好感倍增。他后来为了统一江湖而过于劳心劳力,猝然暴亡,竟然使我产生了一种武侯未竟的悲哀,尽管我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他不是这样死去,对江湖来说将意味着什么。
02)宁中则,定闲师太——最令人敬重的人物
这两位是《笑傲江湖》中最明亮的星辰,是女中丈夫,在她们身上几乎体现了女性的所有优点,比如说温柔,体贴,善良,慈爱,忍耐,刚烈,等等。如果没有这两位,《笑傲江湖》将是一片灰色。虽然宁中则是岳不群的夫人,但我相信没几个人愿意这么称呼她,她自己也不会乐意的,任我行叫她宁女侠,她死后墓碑上的题名也是“华山女侠宁中则”,她是当之无愧的女侠。宁女侠是最理解最爱令狐冲的人,说她是令狐冲的亲娘一点也不勉强,她又是华山派的灵魂,她对华山派,对丈夫,对女儿,对令狐冲,对林平之,对其他华山众弟子,都是一样的爱,一样的维护,可以说一切的重担全压在了她一个人肩上,当这一切都破灭时,除了用死来维护自己的尊严外,她实在是别无选择。定闲师太是个出家人,可她并不是一味青灯黄卷六根清静,她要担负江湖道义,要慈悲众生,要维护恒山派众弟子,保护祖宗基业并使之发扬光大。她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富有远见卓识,很早就看出了左冷蝉的阴谋,并坚决与之抗争,当令狐冲要率领群雄围攻少林寺时,她挺身而出为双方斡旋,对令狐冲的不规行为虽不很理解却能辩证地看待他并为他向岳不群说情,就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还保持清醒,坚持要令狐冲接任恒山掌门,而且至死也不说出杀死自己的凶手的名字,真的是一位令人敬重的女中豪杰。
03)方正大师,冲虚道长——最圆滑保守的人物
这两位也是出家人,而且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一为少林掌门,一位武当掌门,武功不可谓不高,见识不可谓不卓,慈悲之心不可谓没有,但与定闲师太比较起来,就显得圆滑保守得多了。他们也帮助令狐冲,也反抗左冷蝉岳不群和魔教,但他们更多的是从本人本派的利益来考虑问题,更多的是用一种战略方针来为人处事。当魔教强大时就联合各派围剿魔教,当左冷蝉岳不群通过并派来壮大自己实力并威胁到他们时,就扶持令狐冲来制约。尽管常自栩众生平等要消除正邪之分,他们却一直都叫任盈盈妖女,并一再劝令狐冲离开任盈盈。
04)岳不群,林平之——最令人不耻的人物
关于这两个人我实在不想多做分析,一则他们的卑劣行径大家都有目共睹,二则他们的可耻人格使我作呕。
05)左冷蝉,余沧海——最具悲剧性的人物
这两个家伙是倒霉蛋,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的傻瓜,而且,他们实际上都是栽在岳不群这个伪君子手里,真是可悲之极。左大掌门苦心经营数十载,就是为了合并五岳剑派,为了做五岳派掌门,为了与少林武当鼎足成之势, 为了完成统一武林成就霸业,他做了许多昧良心的事,他搞坏了自己的名声,他得罪了许多人,好不容易并派成功,却突然杀出个岳不群,不仅抢去了他苦苦追求的掌门之位,还弄瞎了他的眼睛,他可真是生不如死啊!余沧海真不愧是左冷蝉的难兄难弟,为了得到《避邪剑谱》,先是独生子莫名其妙死在林平之剑下,接着是爱徒一个个的离他而去,最后还是让岳不群捷足先登,控制了林平之,得到了剑谱,而他自己呢,在几乎变成了疯子的林平之追杀戏耍之下,也是生不如死。
06)刘正风,曲洋——最令人景仰的人物
他们两人在书中可以说不是武林中人,而是音乐大师,不仅是由于他们创作了惊世名曲《笑傲江湖》,还为这部作品献身为这部作品找到了传入,而且是因为他们把音乐看得比其他任何事物都重要,把音乐当成自己人生的全部追求和意义。他们谱写的《笑傲江湖曲》为全书奠定了根基,发展了情节,拔高了格调,但他们两人实质上却是不属于这部书,不管是性情洒脱豪放不羁的令狐冲,还是音乐细胞丰厚的任盈盈黄钟公莫大先生绿竹翁,与他们两人相比之下,其差距是一目了然的。
07)黄钟公,莫大先生——最具前辈风范的人物
这两位从年龄上来看要算前辈,从为人处事上来看更具有前辈的风范。他们的出场机会都很少,但从点滴中也使人不能不尊重他们的前辈身份。黄钟公是“江南四友”的老大,也的确有老大的威严和气度,他是真正的艺术痴迷者,为了专心自己的爱好特意避开纷争在梅庄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如果不是令狐冲被向问天骗来梅庄救任我行,也许他可以在平静的日子中过完自己的艺术人生。当平静的生活被打破,面临从新加入日月教的派系纷争和江湖恩怨的折磨,他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以死来逃避。我们不会因此而鄙视他,相反,这样的黄钟公更值得后辈好好参悟。莫大先生是衡山派掌门,他在师弟刘正风被嵩山派灭门时不敢出来维护,这使人多少有些遗憾,但考虑到他的身份和当时的形势,可以表示理解。他的急公好义,他对嵩山派的无畏反抗,他帮令狐冲秘密除去费彬,以及他在暗中的一些活动,也足以证明他是一位真正的武林前辈。全书结尾,他在令狐冲新婚之夜窗外拍琴祝贺,更使人觉得他真是位爱惜后辈的前辈名宿。
08)风清扬,绿竹翁——最神秘的人物
说他们神秘,是因为他们几乎都没来处没去处,在书中如神龙见首不见尾。令狐冲在思过崖练剑,风清扬突然出来指点,又毫无根据的教了他绝世剑法“独孤九剑”,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关于他的身世,令狐冲后来也断断续续的知道了一些,但无论是对令狐冲本人还是广大读者来说,这个人始终是个谜一样的人物。他那独霸天下的“独孤九剑”,更是毫没来由。绿竹翁更是个神秘之极的人,在洛阳令狐冲去见任盈盈鉴定曲谱时,任盈盈身边就有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竹贤侄”,他在洛阳呆了许多年,有一手好竹艺,懂音律,武功高强,他到底是谁,我们连猜的思路都没有,而任盈盈离开洛阳时绿竹翁没一起走,他是否任留在那呢?他最后怎么样?也许金庸本人都不清楚。
09)曲非烟,天门道人——死得最冤枉的人物
这并是指他们含冤而死或不该死,而是指他们在那种情况下不得不死,换了其他人也一样要死,而且死得干脆,死得痛快。曲非烟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她死得毫无痛苦毫无反抗,谁叫她是曲洋的小孙女呢,谁叫她武功那么差呢,谁叫她要紧跟在曲洋身边呢。从她身上我们看到了小生命的脆弱,看到了命运的无情,她被费彬毫没来由的手起刀落披为两半的场面,常使我想到我们人类宰杀其他生命的残忍和血腥。天门道人千不该万不该当泰山派掌门,更不该那么冲动,被人轻巧的一激,掌门之位就轻易让出,真亏他还当了那么久活了那么多年。左冷蝉拿他开刀,就是认准了他的坏脾气。从另一方面来说,换了另外一个人来当泰山掌门,只要他是反对并派,照样要被左冷蝉出去,除非他也有“独孤九剑”。
10)向问天,田伯光——最豪爽义气的人物
有位朋友告诉我,看中央电视台拍的《笑傲江湖》,他觉得最舒服的是向问天和田伯光。这两个人也是不那么正派的,但在小说中写的的确很豪爽很讲义气,而且就我所看的四个不同版本的电视连续剧来分析,对他们两个的演绎几乎都差不多,虽然故事有所不同,但本质改动得最少,既是在不同版本影视剧中最相似的人物,也是最保留原汁原味的人物,这一点真叫人感动,因为不同的导演和演员都看出了这两个人特异之处,他们也许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大英雄大豪杰,但他们都非常豪爽非常洒脱,他们有情有义有血有肉,他们是真汉子!
11)仪琳,岳灵珊—— 最值得同情的人物
这两个女孩子都是多情种,她们的结局虽有所不同,但都值得人同情。仪琳是一个从小出家的小尼姑,她本不应该也不会产生男女之情的,可命运就那么会作弄人,正好在她情窦初开之时碰到了英俊潇洒的令狐大哥,还跟他同床共枕,并且一起经历许多的生死危机,情愫就在不知不觉中萌生了,可这个令狐大哥先有小师妹陪伴,后有任大小姐关爱,自己在他心目中毫无影响,而且自己还是个尼姑,仪琳心中的矛盾和痛苦恐怕并不在其他任何人之下。其实尼姑也并非不可嫁人,但仪琳是个既善良又完美主义的女孩子,她不愿夺人所爱,也不想与人分享心上人的爱,因而,她只有默默地为心爱的人祝福,这种精神真让我们现在那些为争风吃醋而抓破脸的人羞愧。最后,仪林接任恒山掌门,给自己的感情加上了一付最重的枷锁,似乎心安理得了,我却为她感到深深的同情,她的日子真的就会好过么?岳灵珊是令狐冲的初恋情人,两人从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对她来说,也许真的更多的是把令狐冲当亲哥哥看待,但绝对也有男女私情的成分在内,不然就没法解释“冲灵剑法”的出现了。从本性上说,她跟令狐冲是矛盾的,如果真的结合在一起,不会很幸福的,因此当更与她性味相投的林平之出现后,她就很自然的移情别恋了,我们可以看不起她对爱情的不坚贞,但我们也要尊重她追求自身幸福的权利和自由。不过她的幸福其实也就在这盲目的追求中葬送了,最终还陪上了自己的生命。她的死无疑是凄凉的,因为她至死还相信林平之是爱她的,至死还想着林平之的安危和幸福,真是可怜天下女儿心!
12)令狐冲,任盈盈——最复杂最有两面性双重性的人物
我把《笑傲江湖》的男女主人公作为最后一组评议人物,实在是很不得以,我不想对他们进行评论,因为我不好给他们定论,我也不喜欢他们,但又不可能避开他们来谈《笑傲江湖》,真叫我痛苦。令狐冲就算不是大侠客大英雄大豪杰,但也不是卑鄙小人无赖混混,也算得上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他生性玩劣,豪放洒脱,不拘小节,为人仗义,与东方不败,任我行,向问天,田伯光等人极为相似,之所以前面两人成为他的敌人后面两人成为他的朋友,差别全在一个“权”字。令狐冲是无政府主义的先驱,他其实不大看重什么江湖道义的,他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有时是不管对错的,可以说是很情绪化,这点很象女人,而他的那些斗嘴和教训,更象女教导员,这是很令我讨厌的。他对岳灵珊的苦恋不会让人感动,现代女性可能更会厌烦,他对岳不群的愚忠使人想到狗,这是他的优点更是他的污点。他虽然自诩洒脱,其实很不洒脱,比如他自始至终把日月教当魔教,如果任盈盈还做日月教的教主,我估计他们的婚姻也延续不了多久,而他对任盈盈的爱到底有多少是真心诚意的我从不敢揣摩。任盈盈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她不仅能控制那么多的江湖好汉,更能把令狐冲玩弄于股掌之间,当然,她对令狐冲的爱绝对是真心的,也比令狐冲爱得痛切。表面上她对令狐冲钟情于岳灵珊毫不在乎,甚至为之更爱令狐冲,但情人的眼里哪能掺沙子,她内心的痛苦又岂是令狐冲能想到的。她跟令狐冲其实也是不般配的,她的权利欲比令狐冲大得多,她的心计比令狐冲强得多,她的是非观比令狐冲更偏激,她的处事方式比令狐冲更冷酷。但任盈盈无疑也是一个为情不惜付出一切的好姑娘,为了令狐冲,她甘愿在少林寺思过十年,甘愿忤逆自己12年不见的父亲,甘愿放弃日月教教主之位,她的牺牲也许只有她本人才觉得值得。他们的最终结合,在很大程度上是双方的迁就,甚而至于有点政治婚姻的意味在内,因而就不那么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