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虽小,好歹是个礼。只是这个社会已经够乱套的了,还是不要收了吧(悄么么滴,礼大了,这边还有几个能侯得住?)
放手小鲤拐子。
如此这般,在难得一条,一条难得的状态下,时间很快流到四点过了。
把凳子收起来,线板等也先放到抄网里。心里默念,最后一杆,没有。那这个再最后一杆,还没有。那……
不下十数次的最后一杆之后,在再次搓了俩大饵抛出去,终于下定决心,“数三十个数,这个一定是最后一杆了”。
三十个数,由快至慢……
很清晰,非常清晰,是二十八这个数;
漂像也很清晰,是缓慢的摇摆着的黑漂。
心一抖,手随心动,也是一抖----久违的拉力感传递到了手掌心,又传递到手腕,电闪般大脑控制了左手交错上去,形成双手持杆的姿势。
脚下是个斜坡,站着其实不稳,但巴紧脚丫子,没敢后撤。硬憋着将腰探出去,双手前送,小心的弓着(杆子硬),小小的发力。
水中的鱼儿显然知道了危险,拼着一股狠劲往外钻。现在想来好在的是,它没有往我的两侧近岸冲,不然我只能舍线了。
又好在的是,这次用的是无双的零点六号线,要是杂牌的零点四,估计又是断子线了结。
一切的好在,终于护佑着俺把这个大家伙整出了水面。
谢天谢地,是个大板子鲫。一开始还以为是鳊鱼呢。脑中依稀想到,如果真是鳊鱼,MD,我还得放回去(去年给钱时说定的)。
好吧,我显摆来了。
久未使用的抄网,终于真正的抄了一回鱼。
大板子vs烟盒